安、托威尔和泰奈多斯等先生,对吗?长话短说,泽贝格先生,我也知道,所有这些先生,包括基尔伍德在内,创建了一家跨国公司,这家科德公司,这家生产电子产品的魔鬼公司——以你们的银行为家庭银行。”
“约翰-基尔伍德是科德公司的全权代理。”他说。
“是的。”我说,端详着那个双面头像。他会有几百年了?
“我什么也不瞒您。也不隐瞒基尔伍德常受团体的委托在我们那儿进行的金钱交易,以及在贬值之前购买弱货币的事。只不过赫尔曼当然总是立即将弱货币卖给联邦银行。”
“您说说,泽贝格先生,您认为这种交易道德吗?”
“它们是合法的。这才是关键。一位银行家不可以做任何不合法的事。金钱自有其道德。这是我说的,听起来带有讥讽的意味。我不是冷嘲热讽者,但我也不是伪君子。”
“跟赫尔曼先生相反。”我说。
“此话怎讲?原来如此!”他咬着嘴唇“看来您也知道了那场报告,他在去我的办公室乱翻之前那一夜在‘法兰克福宫’所作的报告。您是指那次关于银行家的伦理和他对社会的责任的演讲吧,对不对?”
“对,泽贝格先生。”
他缄默。我等了好长一会儿,然后说:“您不想评判您的上司。”
“永远不要讲死者的坏话。”他说。
“可如果他从事这种生意,他在那儿这么讲就是伪君子了。”我说“您对我讲,金钱自有其道德。我相信,那些把跟金钱打交道当成他们的生意的人完全忘记了,毕竟有数百万的性命悬系在这些钱上。金钱对他们成了一样物体。一个物体没有道德。因此,这些人在他们的职业里就自然地反道德了。不然的话他们经常是或好或坏——就跟普通人一模一样,对,他们有时甚至弥补他们的有意识的或潜在的不快。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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