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菲勒、卡奈基,想到他们赠给社会的那些博物馆、医院、学校和藏画,想起他们的资助和需要为大众干的好事——当然只是在其职业范围之外。”
“您放心地讲出来吧。”他说“您说的极有可能是对的。”
“这是肯定的。”我说“您对赫尔曼在他的法兰克福演讲之后的行为有什么解释?”
“只是一种模糊的猜测。”
“是什么呢?”
“也许因为他跟基尔伍德的金融交易受到了攻击,他担心他的好名声毁于一旦。”
“好名声。”我说“这么说,您的银行和赫尔曼先生所做的事显然也不是特别光彩啊。”
“它是合法的。”
“这您已经讲过了。有什么可以自夸的吗?”
“没有。”
“咳!还是有道德的顾虑?泽贝格先生,到现在为止,您讲出的一切都令人信服。”
“我知道,现在却不再是了。”他说。
“因为您想保护您死去的上司?”
他耸耸肩。
我说:“基尔伍德内心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那么自责,讲出让他付出生命代价的话,因为有人想阻止、也必须阻止他继续讲话。依您看这有可能是谁呢?”
“这我不懂,卢卡斯先生。另外,今天下午,迪尔曼先生,这位法国政府的代表,约好在我这里进行一次谈话。我顺便告诉您,我将要对他讲的跟我告诉您的话一模一样。”
“这不冒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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