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摇头,“我以为是天热。”
“说你是块木头还真没错,冷热也不自知。”沈傅湫望进他的眼里,声音冷冽,“知道自己为何发烧吗?”
乔拙摇摇头,他心底隐约有个猜想,可能和在裁缝铺的经历有关,但他直觉不能说出来,“不知……”
“呵。”沈傅湫冷笑,“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检查过了,阴环没了,处子膜也破了。”
乔拙看着他,不说话,原本润泽的唇失了血色,泛着白,还很干,干得起了皮。
“是姚家的那个废物?”沈傅湫问道。
乔拙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为了取肚兜被人迷奸吗?他说不出口,也编不来故事,干脆闭嘴,什么都不说了。
“看来不是。”沈傅湫半眯起眼,他的眼神无形间给了乔拙很强的压迫感,后者眼神飘散,不敢与他直视,“还有别的男人。”
不知为何,乔拙心里发虚,明明沈傅湫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医师而已,可被他这般问话和下定论,让乔拙感到心中很不舒坦,这种感觉太复杂,他说不上来,而眼下也没时间能让他思考。
幸好沈傅湫没有深究,他收回按在乔拙肩膀上的手,状似随意地往右侧一指,道:“屏风后边是木桶,放的热水,你先去洗洗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剐了乔拙一眼,“脏。”
乔拙闻言,垂下头,脸上烫得不行,又耻又燥的,“谢、谢谢沈医师。”
“哼。”沈傅湫从鼻子里出气,转身便走了出去,还重重地阖上了门。
沈傅湫走后,乔拙坐在床上,深深地出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走到屏风后,看见那里摆了个很大的木桶,能坐进两个他,水还冒着白烟,瞧着就热气腾腾的。
他一件一件地脱下衣物,沈傅湫检查完他的下体后,给他把裤子重新穿好了。他按着外衣、外裤、里衣、内裤、肚兜的顺序来脱,每一件都叠好,然后在木桶旁的木凳上摆放整齐,红色的肚兜在最上方,最为惹眼。
而那根莫名其妙挂到他脖子上的链条则因为已经锁死,且链子太短,刚好卡着脖颈,因此摘不下来。
链子上还坠了块乳白的玉石,里面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也不知是小字还是图案的东西,乔拙自己勾着头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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