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在他身上,就连他自己也不在意。
他抱着乔母站在孙大夫的就诊室外,孙大夫拿乔,架子大得很,嫌他们衣着粗鄙,给不出银钱,不肯给乔母看诊,男童正给他做思想工作,但显然效果甚微。
大姐气得冲进去,单手抱孩子,另一只手则揪着孙大夫的衣襟,破口大骂他没有医德,是个守财奴,掉钱眼子里了。
乔拙被他们争执的声音吵得脑袋发晕,只感觉头昏眼花的,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他腿一软,就要跌了下去,下意识还想着怀里抱着娘,便双手牢牢地圈住她,让自己往后倒,哪怕摔了也能给娘做垫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笨木头!”倒下前,乔拙被一个人稳稳当当地托住了身子,他背靠在那人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动,只听那人高声道:“老孙!过来扶人!你已经老得要入土了吗?!”
迷迷糊糊间,怀里的娘亲被人接走,乔拙隐约听到沈医师要亲自给他娘看病,他安下了心,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那人身上,耳边还充斥着大姐焦急的呼唤声。
重新恢复意识时,乔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鼻间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他撑着床板要起身,却被拦下。
“别起那么急,会头晕的。”很清澈的声线,而且听着有些熟悉。
乔拙扭头去看床边站着的人,那人居高临下地看他,柔顺的黑发松散地束在一侧,面容精致,美得雌雄莫辨。
前些天的记忆在看见这张美人脸的瞬间浮现在脑中。
乔拙想起了他们的约定,被他忽略的沈医师就是沈傅湫的事实也想了起来。
但是他女穴里的环已被取走,他不觉得这是件重要的事,只是不需要再麻烦沈傅湫取了,于是他直接略过了这一茬,着急地问道:“沈医师,我娘呢?她怎么样了?”
“我给她开了药,已经服下一帖,现在正睡在隔壁的屋子里。”
闻言,乔拙一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下,他掀开被子要下地去看娘,却被沈傅湫按住了肩膀。
“沈医师?”乔拙不解地抬眸,入目的是一张满含愠色的脸庞,沈傅湫惯常挂在的脸上的笑意褪去,此刻的他与和善二字全然搭不上边,甚至还有些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沈傅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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