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
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完,乔拙一丝不挂地抬腿,跨进木桶,然后在摇晃的水中缓缓坐下。
他惬意地闭上眼,被温热的水裹着身体,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连日来的疲惫被缓解。
而从房间离开的沈傅湫在快速地看诊了一个病人后,又行色匆匆地走回乔拙所在的屋子。
晓选,也就是方才的男童,他是沈氏医馆的学徒,沈傅湫的徒弟,他跟着沈傅湫一道为病人看诊,可比病人更令他在意的,是全程臭着脸的师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会让师傅连一贯挂在脸上的假笑都挂不住了?
晓选从小在沈傅湫身边长大,观察得最多的人就是他,因此,沈傅湫假装和善的外表下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还有不易被人察觉的情绪变化,他都能洞察一二。
然而今日,这位平时最会做戏的师傅竟然在面对邻镇的富商时摆着张欠多还少的冷面孔,还态度恶劣,毫不客气地狠宰了一顿,当真是怪哉,怪哉。
难不成和下午来的几人有关?
晓选的猜测在亲眼看见沈傅湫重新进了乔拙的屋子时,得到了证实。屋子里一木桶的热水还是师傅亲自叫他去安排人放的,还得注意水温,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
正在泡澡的乔拙听见开门声,不自觉地提高音量问道:“是谁?”
“我。”沈傅湫语气不善地答道,他径直走到屏风后,眼神的余光扫过那块红色的肚兜,然后又停留在乔拙挂脖子里的链子上。
他冷哼一声,摘下单片眼镜放到一边,然后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进了木桶。
哗啦一声,水漫了出去。
湿掉的衣服贴在沈傅湫的身上,勾勒出他有力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穿衣时,显得人又高又瘦,看似没有几两肉,实则不然,他常年锻炼,虽是医师,却也习过武,身上附着一层的肌肉。
乔拙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沈、沈医师,您这、这是做、做什么?”
沈傅湫睨他,“你太笨了,怕你一个人洗不干净,来帮你。”
“不、不必……”乔拙本想说不必麻烦,可麻烦二字还未出口,就被沈傅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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