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会选择他?”看着官度纵使带伤仍然笔直挺拔的背影毫无留恋地走向房门,哈玉珠终于忍不住,爆发似地叫了出来,“就因为交出他,你才会背叛哈氏,是不是?他有哪一点值得你这么在乎!”
官度身形顿了一顿。
就算没有这回事,也一样会有今天的状况。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但凤飞可以很轻易就看出来的他的心志和脾性,哈玉珠与他同床多年,却至今仍未能了解。
官度沉沉地扔下最后一句话。
“因为,他比你们都有用的多。”
有用?真是这样吗?只因为能干,所以才不想失去他?
哈玉珠跌坐床头,失神地盯视着官度的身影掩没在白色房门后。每个人都知道官度很冷酷,事实也确如此。但他不是完全无心。
哈玉珠并非如旁人所想般对官度一无所知。认识之初,她就已察觉出连官度也不自知,深藏不露的那部分寂寞。她正因此而爱上了他,并认定自己终将会是占据他心的那个。然而--
没经证实之前,她便直觉地忌惮凤飞。得到他们床事的报告后,除去凤飞的念头几乎是本能地浮起,比哪一次官度有外遇都来得急切。
算是身为人妻,无由来的敏锐吧。官度太关注凤飞。就象刚才,虽然她听不清电话,却知道,一定又是那个冷淡,精明,一丝不苛的青年出了事。除了他,没人能让官度的情绪裂开一条缝。
同样的天空下,同样的风。城市的另一处,凤飞却无暇想到其他什么人。此刻他正忙着与身旁的狱卒争取自由。
“两瓶营养y都输完了,你现在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不行。”虽然人懒洋洋地靠在病床旁的座椅上,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郎寒搁起长腿,举起心爱的酒瓶在空中扬了扬,喝了一口,“医生都说了,什么药也不能代替休息。你就死了那些心,好好睡一觉吧。”
这并不是第一次争执,可想而知只要不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凤飞素向冷漠的面部线条因虚弱而现出柔和。他的笑也变成了轻微的苦笑。
越窗而来的日光有着与病室不相称的灿烂,跳跃着落在雪白的被褥间,就好象一场明快的人生舞曲。这么大好的时光,实在不该浪费在病床上。
“我真的有很多事要做。郎寒,你何时变得这么罗嗦?”
--如果不让他做这些,那么他的存在还有什么价值。官度救他,不是为了救一个废物。
郎寒不动声色地俯下身,眯起眼,凑近凤飞。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
凤飞正色回看他,若有所悟:
“……你爱上我了?”
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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