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出手的机会。如果她手上现在有枪,一定会毫不犹豫将子弹s入他的心脏。他肩上的那道刀伤,就是拜她先前所赐。
她是个怎样的人,在她以往对那些女子做过的事中就可见一斑。然而他的残酷较她更甚。
官度突然对这样的自己生出一种厌倦。
他是从贫民窟生死线上挣扎过来的人。他擅长抓住机会,一步步靠近想要的目标。十多年来他从未偏离过自己的预定计划,也都达到了目的。
连婚姻也只不过是一场互相利用。这是在一开始就已经明白的事。
而最后的获胜者是他。
一阵无效的哭闹发泄后,哈玉珠还是在那叠法律文件上签了字。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清晰的沙沙声。
官度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无论是哈玉珠哭泣着求他,还是将能扔的东西都摔到他身上,并伴着最恶意的诅咒,他脸上的表情都始终如一潭深水,不起任何波动。
还需要多说什么呢?哈玉珠虽然是女人,究竟还没疯狂到失去理智。知道如果不想见识黑道刑堂,听命行事是她唯一的选择。
而这一纸文书过后,他们之间就两不相干。
离婚。官度冷淡地想着这两个字。他倒不在意名份与否,反正在他心中,从来也没受过它的约束。但是法律需要这个。有了这道程序,他们的财产就能割裂开来,原本绑在一起的人顺理成章地变成陌路。
哈氏还是哈玉珠的。包括它庞大的债务和即将破产的事实。而官度则会有独属于自己的王国。
--就是这样简单。在人类公认的规则之下。
官度突然想起了凤飞。凤飞曾说过,他想要解释法律的权力。那的确是一种权力。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官度也不介意哈玉珠在旁,伸手接通。听了两句,脸色微微地y沉起来。
“医院?……知道了。做得很好。继续。”
回过头,见哈玉珠已经签完所有的条文,正以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不由皱了皱眉:
“你不是一直很想去欧洲旅游么?回头会有我的律师来跟你详谈。想去哪里,可以跟他说。”
所谓旅游,不过放逐。这点哈玉珠自然意会。
“……不是凤飞吗?”
“什么?”官度拿起文件,一时没能明白。
“我说,不是凤飞来和我谈吗?”哈玉珠的声音里有种尖锐的冷静,令官度很不舒服,“毕竟那么多律师中,你最看重的就是他。处理这种私人事件,他最合适吧?”
“这种小事,还用不着他。”官度无动于衷,仿佛谈论天气一样给了个回答,“何况他才从西港那边回来,身体不大好,精力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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