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赊雨腰被人环着,胳膊上的腱子肉力量不容小觑,他挣扎不开只能板起脸:傅苔岑,我还要上班。
在被叫全名的冲击下,傅苔岑抹了把脸,这回清醒了点:上什么班。你的班不就是我。
简而言之。上班=上//我。
论玩文字游戏,夏赊雨一点也玩不过这位巧舌如簧的大作家。
不待他继续争辩,傅苔岑突然翻了个身,去床头柜上掏手机,简单敲下几个字,又翻回来,把手机给他看:刘熠没跟你说吗,这阵子你跟着我,不用去打卡。我跟他说过了。行吧。
夏赊雨仔细看了一遍他发给刘熠的请假消息,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自己也是浑身酸疼,不再逞强,干干脆脆仰面躺回去,床垫往下一陷,认命般地:那你再睡会。
傅苔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看上去很懊恼:现在睡不着了。
又有点起床气似的:打卡就这么重要?
全勤的话,才能拿到全部的绩效,而且迟到和未到都会扣工资,迟到一小时扣50,就这么往下扣。夏赊雨觉得他有此一问实在幼稚,你是不是没有上过班?
傅苔岑枕在自己的手掌上,捺了捺嘴角:是没有上过那种长期固定的。果然。
但是他继续说道:大学一毕业我就在我家的制笔厂里,不会扣我工资但实在很枯燥,我做不来那个,跟人谈生意、谈工序,你知道匠人,其实就是把一个工序做到极致,反反复复练习。可我脑子里的东西太多,做不到循规蹈矩。我爷爷和我父亲说,你按照这个工序来,就可以做出最好的笔,等他们不在了,有这个厂在我就有口饭吃。但我总是想,如果不这样做,不顺着这条路走,会怎么样?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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