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不是很在意,笔,我是说,工具,我在意的是,落笔以后,产生的东西。
夏赊雨有点明白了。这大概是创造型人才和工匠型人才的差别,想做什么都没有错,只是擅长的方向不同:所以你才喜欢写作?
落笔后的一切东西。傅苔岑说,比如毛笔字,你看你顺势起笔和逆锋起笔,出来的感觉就不一样,这样写和那样写,统统不一样。
傅苔岑又开始了,他又开始营造一种语境,让夏赊雨跟着他走。
写作也是这样。正叙、倒叙、插叙,一本书的悬念,可以在开头也可以在结尾。动词、形容词、连词,它们在不同的位置,构成不同的句式,重心也完全不同。他声调愈起,我喜欢这个东西,创造,组合,我会觉得有意思。
其实下定决心从家里出来以后,我先是给人写字,后来才发现自己可以写作。傅苔岑还是盯着天花板回忆,说到上班,虽然我不怎么用打卡,但是早期也赶过全勤这个东西,一天要写多少字,多少天不能断。有时候我不吃不喝,有时候难以入眠。
夏赊雨侧过头看着他。
写《攥酸》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傅苔岑笑了一下,他笑得时候很有感染力,仿佛刚刚那些沉重的东西又瞬间灰飞烟灭了,所以我会很慎重。你应该能够理解。
有时候夏赊雨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容易共情不是件好事。
比如他现在,不仅身体被傅苔岑睡服了,连思想好像也被说服了。
他开始反思,傅苔岑久攻不下这件事,并不是傅苔岑难以取悦,而是像一个父亲爱着自己的孩子,是他还没叫老父亲放心,放他的作品跟他走。
思想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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