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苔岑抿着笑,点头:你说得对。又把那一子放回去了。
这时候夏赊雨再凝神细看,越看那一子落的位置越是棘手,这时候也有点难受,人家也许根本不是为自己悔的,而是为他悔的。而他一点眼力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啥拦着人悔棋。
傅苔岑还是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欲笑不笑的:夏经理,你做什么事都这么认真吗?
可能是我的习惯,我是属于,现在流行的说法是什么来着,哦,小镇做题家。他执子边思量边说,我可能要非常认真,非常努力才能跟你生活在一个城市。当然了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也有人说过我这样挺无趣的。
傅苔岑抓住了华点:前男友说的?
夏赊雨抬起眼帘觑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感觉像你这样的人,不会太在意不重要的人的评价,能让你记这么久的,应该是出自感情很深的人。
傅苔岑对自己有这种程度的了解,是夏赊雨想不到的,毕竟他们认识不过两天。夏赊雨隐藏起这份惊讶,表现地不置可否,只就其中无关紧要的一点进行了纠正:感情一般。
说罢他落下棋子,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如果说前期他还有几分优势,到了中后期,经验不足的缺陷就充分暴露出来,因为常常看不到十步之外,气不足,渐露颓势。
节奏缓下来,夏赊雨夹着棋子犹豫,最后落到棋格上。
傅苔岑扶了下眼镜,笑了一下:你确定走这里?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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