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听过的名字,东风觉得恍惚,说道:“张老爷丢下我走了以后,平措给我算过一卦。”
张鬼方说:“算出什么?”东风不答,却说:“她拿一个羊骨头在火里烧,烧完了看裂缝。算出来的东西,最后全应验了。”
张鬼方怒道:“什么意思!说张老爷是羊骨头?”东风只笑,张鬼方说:“张老爷还不如一个羊骨头灵,是吧。”
东风说:“这是你讲的。”
张鬼方道:“那我也有一个办法。”伸出手指,一使劲,东风头皮一痛,一根散发被拔了下来。东风嗔怪道:“拔我头发干什么。”
张鬼方说:“看看今天是东风,还是西风。”把那根细细柔柔的长发举在半空,随即松手。他们两个大气也不敢出,看那根青丝飘飘落在地上,离张鬼方站的地方差了一尺远。但既不是偏东,也不是偏西。头发飞往北边去了,今天刮南风。
东风笑道:“这是什么意思?”张鬼方说:“就是不让算了。”两人继续往山下走。到了山门,何有终已经等得很不耐烦,对着守门的僧人撒气,捏起拳头,就要打那僧人脑袋。
东风放开张鬼方的手,三两步赶到门外,拦着何有终道:“我不是按时来了么?”
何有终哼了一声,说:“要不是他们拦着,我已经把这秃驴杀了。”
东风抬头一看,才看见不远处另有两个人。站着的是施怀,坐在轮椅上的是子车谒。东风失笑道:“怎么把他两个带来了。”
何有终就等着他问这句话,指着张鬼方,来劲道:“上次你们一起打我,难不成只许你带帮手,不许我带?”
东风摆摆手道:“没有这个意思,带就带罢。”他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