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见白竹认真地簸米,一直没有回头,肚子里的酸气更重了,一股酸气直冲鼻腔,搞得眼睛都酸了。
他故意装作不小心轻轻碰了一下白竹的后背,白竹这才知道身后有人。
他回头一看,见张鸣曦目不斜视地往院外走,忙喊了一声:“鸣曦,你还要上山啊?”
张鸣曦脚步微微一顿,想要回头,又忍住了,直接朝三叔走去。
白竹以为他没听见,见他跟三叔把粗树干归拢一处,拉着板车往外走,本来想再喊一声的,可是当着三叔,黏黏糊糊的到底有点不好意思。
他抿抿唇,把到嘴边的呼喊咽下去了。
他又一想,张鸣曦既然走了,米应该是舂好了吧?
他回头一看,见舂头支起来了,宴宴和李立维一边一个正在把臼里的米和糠皮一起往外掏。俩人一边掏,一边说着什么,宴宴在嘻嘻地笑。
张鸣曦拉着板车,磨磨蹭蹭的等白竹喊他呢,谁知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动静,忍不住回头一看,恰好看见白竹端着簸箕,回头去看李立维。
张鸣曦这一下的酸气直冲脑门,压都压不住。
他刚才还有点故意无理取闹的意思,这一下可是真酸了,连呼出来的气都是酸的。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家里盖房子是大事,这么多人来帮忙,如果他由着自己的性子闹,只会贻笑大方。
说到底,他和白竹的别扭是夫夫之间的小事,只能在卧房里单独解决,没必要闹得人人皆知。
想到这里,他用尽全力压下酸意,和三叔说笑着上山拉树去了。
白竹哪里知道自己无意中打翻了醋罐子?哦不,是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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