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这唐突的力气给自己这副细伤布满的身子带来的苦头,怎知顾良潇在凑到耳旁之时往他胸上的那最能牵动浑身的凸起狠狠一捏,他便再也咬不住已经近乎碎裂的牙关,伴着腰间发力的抽搐尖叫出声。
顾良潇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贴到了他耳旁细声训*道
“你要还记得你进到我屋子里看到的,便晓得自己日后需要做些什么!这也是宗主的意思,若在船靠了槟城之前你能从我手里过了这入门的考验,日后鬼王宗的富贵有你一份。”吴绪涎瞳仁一缩,这就将那已经握上顾良潇前臂的手缓缓松下……
屋中的响动虽不及莺啼燕语来的令人销魂浮现,但却让已经被海浪刮了近一日耳畔而闷在手中菩提之间的人停下了手上,他淡褐厚重的眼睑微微一动,启开了如同佛俯众生一般的慈悲眉眼,细细地品了品屋中那盖过了浪潮的旖旎骚动,偏眼时候恰好撞上了炕几一侧那瞳黑无光,面如丧麻的人也看向自己。
“你这一梦都有什么?”阮青涟嚼着手中一股清苦气味的肉丸朝这身着洋装薄衬,面如佛陀的男人挑眉笑问,这尊肉身活佛并没有启唇,而是将眼睛往着叫喊叠起的房门挪了挪,就又垂目而下,将手中菩提搁到一旁。
“梦到了死人,梦到了你。”
阮青涟不紧不慢地品完了手中那颗,刚要伸手进怀中再拈得满指肉汁,却忽然顿下,看着两人对面香炉烟供的断臂鬼尊回了这僧人一句
“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僧人扬嘴而笑,他笑声浑厚沉重,在这船间各种声响的交错之中生出一股诡谲,他双掌合十,依旧眼看前方
“我佛门之中杀伐大忌,自然只有你杀了我的份。”阮青涟白了他一眼,赶忙嘲讽他去
“你的心肠要不是同我一样,又怎会是我们两个共茶一壶,一起离国远渡去槟城讨个屈身地呢。”这人笑出了声响,合十坐态的手抹上了自己头顶那已经快要淡褪的戒疤,手再放下之时,眼中显露出了与刚刚和眉善目之间截然相反的冷厉。
“窃家者是反骨逆子,窃国的却是王侯将相,万人之上;这家离了也罢,即便我争来抢来了也是一摊烂透了的……”他一动肝火便喉间发痒,只好将话停住,喝尽了自己手旁莲花寿藤盏里的茶水。
“你的鸿禧虽是体面,可原本那个出去见人的那小子只适合做条听人令子的好狗,你若真的满意,也就不会刻意带上我这家破人亡,更不会应下与我共享长生的药。”
阮青涟听完之后这就将怀里的蒸笼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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