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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取来了,你快喝些罢。”
沉鸢看着他发白的脸,嘴上说不妨事,额角的冷汗却骗不了人。叶慈眠接过酒壶,连酒杯也来不及拿,对准壶嘴便仰头灌了几口,沉鸢别过眼去,看见地上剪碎的衣裳,尽是教鲜血浸透了的,湿湿沉沉地堆迭着,刺得她心里发慌。
“是何人……”
她开口欲问,偏偏他也在那时开口了:“累吗?”
“什么?”她怔了一怔。
“看你气喘得这般密,”叶慈眠望着她,“大少奶奶,何苦这样着急呢。”
那一路她都是跑来的,门前的几级台阶,也很不合礼仪地跨迈上去了。进屋后虽刻意稳着呼吸,却显然还是没逃过他的眼,沉鸢有些尴尬,轻声回答道:“我怕先生痛得厉害。”
叶慈眠默了半晌,笑了:“不值当的。”
握着酒壶的手搭在桌边,沉鸢垂眼看去,方才他喝得太急,有酒顺着指节淌下来,淋淋漓漓地湿了他的手。
终究酒能镇痛,半壶入喉,他又重新恢复平日里那副镇静淡漠的样子,分明那刀光血影的场景就在不久之前,此刻却已平静得再无踪迹了,沉鸢看着他,恍恍惚惚,觉得仿佛做了一场大梦。
“大少奶奶……愈来愈像大少爷了。”叶慈眠道,“刚才在那街角为我出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大少奶奶这般朗声说话。”
沉鸢低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情急之下罢了。喊那话的时候,我自己也在手抖。”
叶慈眠扬唇,望了她很久。
“多谢。”
他唤阿冬进来收拾残局,将那浸了血的棉球和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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