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离别前的告白

能找到办法让自己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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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这几天，外公的精神好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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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慈意的话音将申屠念飘到不知何处的思路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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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沉默，不赞同也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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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进主卧的次数屈指可数，见到外公醒着的次数更是难得，好像就两次，除夕夜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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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提起，昨天夜里她醒来，去厨房拿水时路过主卧，门缝漏出一丝光亮，不知是护理人员疏忽了，还是荣慈意回房大意了，门没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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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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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韫如枯木般干涩的嗓音在黑夜里更显凄凉，他说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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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时候该走了，去见心里记挂的人，她在那个世界里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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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慈意刹那间落下泪来，大概这寥寥几个字击中了她多年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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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问：“那我呢，怎么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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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在了，留我一个人，怎么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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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是，她流着泪哭诉的声线始终稳定如常，没有一丝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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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早年间练就的本领，不论前路多么崎岖，不论形势多么严峻，她永远临危不惧，她代表的不单单是个体，更代表家庭，甚至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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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她自己的精神领袖，唯一且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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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就听到这，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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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自己当下的情绪是恐惧，离开的举动可以算作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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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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