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须得好生跟他学。”
秦隽如此人物,但愿能一如既往地保持下去,并能教出一个清清白白的蒋玉菡。
戏子地位虽卑贱,但不乏清高风雅之人,原著中的蒋玉菡也算有些志气,勇于逃脱忠顺王府的桎梏,奈何置了房子地,却又被一向交好的贾宝玉给说破了行踪。被忠顺王府找到后下场如何,琳琅并不知晓,但最后娶妻袭人,供养宝玉,有始有终,端的有情有义。
只是,琳琅不喜袭人品行,既有她这个姐姐,少不得蒋玉菡的姻缘另有其人。
蒋玉菡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定会跟师兄好好学。师兄的戏唱得极好,那身段动作比画儿还好看,除了七殿下偶尔学唱一两句,还有大家公子跟他学呢!”
琳琅一怔,没料到秦隽竟还有这等本事!
原著中落魄世家的公子柳湘莲亦喜好串戏,且喜生旦风月戏文,可见这种大家公子学戏的情况在贵族之家早已司空见惯,不以为意,反以为风雅。
蒋玉菡吃完点心,从车内小茶炉上倒一碗茶,吹着热气喝了一口,无意间瞥见琳琅给他们做的衣裳包裹,便好奇道:“姐姐,你身后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琳琅笑道:“一套是给你做的冬衣,一套是给秦相公的袍子,等午后送你回府的时候一并带去,请秦相公能着穿罢,别嫌粗糙。还有一幅去年绣的一幅中堂,算是送秦相公的拜礼。”
蒋玉菡连忙放下茶碗,打开包袱,一套是自己的棉衣,一件是秦隽的棉袍,俱是水红绸里,大红哆罗呢的面子,夹层里絮着均匀的棉花,针脚绵密,几近无痕,比身上穿的还要好些,袖口、领口和襟前俱是玄绸绣折枝红梅滚边,镶以白色风毛儿。
琳琅虽有几件大毛衣裳,但俱是穿过的,不能拆将开来再给他们做衣裳,自己又没有皮子,哆罗呢还是去年北静王妃赏的那匹,保存得很好,故只能做呢绒面的棉袍。
饶是如此,也是十分精致的衣裳。
另外,包袱里一个锦匣里放着一卷绢画,一副对联,蒋玉菡展开时,微感诧异,原来这绢画上既非人物,亦非草虫,却是极淡的墨色勾勒出几笔山水,一阵风过,飘落着几枚红叶,地上厚厚一层如秋泣血,仿佛带着一股悲凉之意。
蒋玉菡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惊讶道:“这是绣出来的?乍一看,竟像是画出来的!”
琳琅笑道:“不过绣出来顽的。”
蒋玉菡看罢,道:“虽是绣出来的,瞧着倒和师兄房里挂的书画不差什么。姐姐送的这画儿师兄必定极喜欢!师兄也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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