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扛个门板,后面把保卫科的引过去,然后劈头盖脸的浇的棒梗一头,还干过什么人干的事了?
要钱,你他姥姥的还有脸要钱?
我跟你说,就现在,哪来的麻溜的给我滚一边去。
大晚上的,我不想朝着院里的街坊。”
傻柱眉头一横,揉着的拳头就这么摆到了阎解成眼前。
来回的晃动,看着阎解成心头一跳一跳。
阎解成是个什么人?偷懒耍滑,无利不起早的软蛋。
见着傻柱准备动真格,心里打好的腹稿,一下就给忘的烟消云散。
身子朝后踉跄了一番,险些摔倒在地上。
手忙脚乱的往后轱辘了几步,看向傻柱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恐。
场面话都不敢放出来,直接扭头就奔着自己屋里钻去。
“呸,德行。”
看着阎解成的模样,傻柱嘴上冷哼,心里却是满意极了。
不用掏钱,还白拿了阎解成当了一回筏子。
刷了秦淮茹的好感不说,还反复的把棒梗被浇了一头的事拿出来说气。
三赢的买卖,傻柱说心里不舒坦那是假的。
等到阎解成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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