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棒梗的妨碍,区区一个没了男丁依靠的秦淮茹,他傻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呸,傻柱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浇了棒梗一头,那是凑巧了!
棒梗都没说话,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脸面说这个?
再说了。
之后我不是打水把人给冲干净了么?弄的我一身水不说,我还搭进去一条棉裤,一条毛裤,一条秋衣!
这么些个东西,我洗干净挂在暖气皮边上滕了多久你知道么?
烧的煤球难道不要钱啊1
阎解成不依不饶,原本还想着拿捏着傻柱,等到过了当天,多赚那一块钱的。
结果没想到夜长梦多,到了今儿,傻柱竟然翻脸不认账。
“稀罕,棒梗说话?棒梗要是说话,你小子能被吓死!还煤球?你在厂里洗的衣服,躲在保卫科的暖气片边上折腾了一晚上,哄的屋里都是臭烘烘的,你当我不知道?
煤球?
咱们厂保卫科的暖气片,烧的是你家煤球啊?
那你家的煤球还真光鲜,几个煤球啊,拱的上厂里那么多暖气片里的热水?
再说了,说好的是搬棒梗回来给钱,你搬棒梗了么?
最后不还是我托的人情,花钱请咱们厂保卫科,用挎斗拖着板车,把棒梗给拉去火化的么?
你小子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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