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追究起来也没有意义,也很难评判其中对错,不若过好自己今后的生活罢。”
宁沅不禁去想,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阿娘与父亲是家族联姻,应当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真的会在意他是否移情吗?
若当真如此,依沈砚的性子,亦断不会在马车上说那番话。
可他们还要在宁府吃了这顿回门宴,果真煎熬。
想到吃的,宁沅忽然觉得有些饿,不由又在心中懊悔与他在马车内的荒唐。
她晨起时一贯吃得不多,如若不是他,她也不至于饿得那么快。
直至中午,才终于开席,宁府的饭桌上鲜少有这般热闹的时候。
不过他们所言之事皆事关朝堂,宁沅并不感兴趣,她只闷着头夹菜吃饭,瞥见她一贯喜欢吃的桂花糖藕在离她有些远的地方。
若是想夹到,她需微微探出身来,但这势必会吸引旁人的目光。
还是不吃好了。
她咽了口唾沫,继续就着她附近的菜百无聊赖地吃着。
正当这时,面前的盘子里忽然多了筷糖藕。
她抬起头,见身旁的沈砚正沉默着放下尚沾着糖汁的公筷。
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照顾令她有些不适应,她小声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这样。”
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学着她的语气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脸红。”
这个人不呛声她就会死。
宁沅抿了抿唇,垂首去吃糖藕,瞥见沈砚的盘子时,却发现他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不合胃口吗?”
今日的菜很是清淡,他理应爱吃才是。
沈砚道:“嫌吵。”
宁沅想起他早上也并未用多少,且他那时出的力要比她多得多,便举起自己咬了一小口的糖藕道:“多少吃点吧,你尝尝?”
沈砚凝着那片藕。
都说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