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显,我也不是傻得听不懂,转口就开始夸夜里的风。阿帽却没听几句,拉了拉帽子,起身进了屋,留下我自己跋山涉水般跑过一整个院子。
到了夏天,院子里已然是郁郁葱葱一片。
当时没有计划的随意播种,让院子里的景观变得有几分神奇,艳丽的花朵左一朵右一朵,如绿色夜空中的零散星星。
这栋小楼建成年份有些久远,没有空调之类的制冷设备。
天气开始逐渐炎热时,我们便从三楼的卧室,搬到了一楼的一间空房。
每天晚上都将落地窗大开,让夜里的凉风吹散室内的闷热,送来草木鲜花的清香。
只是夏日的风并不是每日都有,有时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耳边风铃声轻荡,远处新长出来的枝叶却纹丝不动。
究竟是夜风太微弱,还是树长得足够粗壮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睡意涌上。我翻了个身,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失重,似乎从枕头滑落。
“啧。”
小声的嘟囔似幻觉般不真实,我闭着眼,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捧起,又转瞬陷入棉花的柔软中,继续于梦境中遨游。
翌日。
阿帽:“今晚你自己睡凉席上。”
我:“嘎?”
不要啊!凉席太硬了,为什么不让我睡枕头?
333.
莫阿娜来得很巧,正好是我们将冰好的西瓜从溪水中捞出的时候。
借着赶路口渴的理由,她毫不客气抢走了一半,与她带来的除念师一同分食。
除念师是一名成年的女性,长得温柔,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她说,因莫阿娜的请求,吃下去的西瓜就当作报酬,现在便可以为我除念。
第55章
334.
除念师啃完西瓜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刚艰难地消灭阿帽分给我的那一小口。
人小就是这样的,干什么都费劲。
缩在阿帽盘起的双腿上,我接过他递来的可以用来当我的被子的纸巾,一边擦拭手上的脏污,一边问:“现在就可以吗?”
不知为何,说到除念,我总是会想起那种神神叨叨跳大神的人。总觉得应该设置一个祭坛,摆点东西,点三炷香。
阿帽大概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背后靠着的胸膛轻微震动一下,额顶陡然一凉——阿帽刚洗完澡,发丝还带着湿润感,偶尔会凝聚出一颗水珠,悄然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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