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一时说不出话来。
乱步已经不是爸爸他们口中夸奖的、聪明那样简单了,原来……他一直在藏拙。
恍惚间,禅院直哉明白面前的人,是当之无愧的“天才”。这是一件让人觉得可怕的事情,让人不由自主的,就紧张和害怕起来。
“不来了吗?”乱步一手捏着棋子,“那就散场吧,好困……”
“你真是奇怪啊,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话动摇。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要当家主。”乱步一手叉腰,“而且他们让你当家主,你就想当家主吗?”
“难道你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真是奇怪。”
看似吐槽的话,却宛如惊雷一样轰隆一声在耳边响起,禅院直哉呆呆地抬头,手紧紧抓住膝盖上的布料。
浑浑噩噩的禅院直哉自己离开了,乱步伸了一个懒腰。对于社长投来的视线,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嘛,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
那天晚上,体质一向不错的禅院直哉,难得发起了高烧。
乱步看似无意地向家主提起过一次,后者有些意外,但还是在提醒下,特地空出时间去探望了。
总之,禅院家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这是禅院甚尔本人的原话,乱步也只是觉得合适才采用了。
在教导后辈上,禅院家没有一个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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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很平淡的午后,乱步尝试了召唤新的式神。
不出意料,很顺利的成功了。这次被召唤出来的,是气鼓鼓的蟾蜍。
它伸着长长的舌头,企图卷住鵺的爪子。但早有先见之明的鵺,已经拍动翅膀,高高飞了起来。
蟾蜍气得呱呱直叫,这让乱步笑出声来,这一幕有些眼熟,但细想大脑又觉得空荡荡的。
他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发现一直在身后的银狼好像不见了。
同时被召唤出来的,好像只能有两只式神。
对于乱步如此轻易就调伏了新的式神,在场目睹全程的禅院直哉,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
并没有和上次一样的特地准备,两人本来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刺两句。而像是心血来潮一样,乱步随手摆了个手势,仪式就成功了。
人与人的对比,往往会更令人生气。甚尔也是听禅院直哉说完,才意识到调伏仪式如此快就结束了。
“丑死了!”禅院直哉攻击道,“你什么审美,为什么要给蟾蜍戴个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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