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泪都顺着脸颊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了,还嘴硬说没哭。
乱步歪着头:“笨蛋,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话啊。”
银狼松开了爪子,察觉到它的想法后,乱步又低声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
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难过啊,乱步不解。但是社长好像希望他说些什么,所以他蹲了下去:“别哭了,要不我放鵺出来重新比试也行。”
短暂地停顿后,原本低声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一个孩子从懂事以来的自尊心和骄傲,在一个平淡的黄昏被碾压、破碎。
“喂喂。”乱步不知道,为什么直哉哭得更大声了。
在银狼有些无奈的注视下,他伸手去掰直哉的手臂:“要不然换一种比试方法也行,不过你肯定是赢不了我的。”
良久,在银狼的努力下,哭着的孩子被叼着后衣领,拖到了走廊上面。
似乎是觉得丢脸,禅院直哉用力擦了擦眼睛,又恢复了信心:“别吹牛了!没有式神你什么也不是,比就比谁怕谁啊。”
或许是因为玉犬难得“温柔”对他,这让禅院直哉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乱步给了一个机会,一个被打败的机会。禅院直哉抿着唇,思考良久后提出了要比拼下棋。
他大可以比拼身手,那样不出意外可以赢。但禅院直哉却梗着一口气,想着自己才不要钻空子。
下棋,也是他从小学过的。下棋的时候,不仅仅只是有输赢,更考验思维谋略,也能磨练耐性和脾气。
但是,被杀得溃不成军的第十把后,禅院直哉又崩溃的锤地板:“可恶可恶!为什么啊!”
“又输了哦。”乱步坐着,一手撑着下巴,“还要来吗。”
他倒是很有耐心,期间崩溃的禅院直哉又提出要比其他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他获胜。
那双眼睛总是漫不经心的眯着,好像这样的对局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一样。禅院直哉瞪大眼睛,惊起了一身的冷汗。
直哉发现了,发现并不是乱步十分熟练下棋,或者打牌,而是他很“聪明”。
聪明到一种,让人后背发寒的感觉——
没有胜算的,而且他绞尽脑汁的对局,对乱步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在明亮的灯光底下,禅院直哉看见坐在面前的人,有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瞥见面前人几分“真面容”的禅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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