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公社如何曾所长管不着,但青山公社的学员一定是下到基层的,因此除了困山村,肖小娟另有两个生产队需要走访。
忙碌的日子好像被拧了加速的发条,等肖小娟适应了日常的节奏,赫然惊觉村里竟交了任务猪,张罗着结算公分了。
鉴于十二月末刚分了肉,杨桂平做主把养殖场的肥猪全换了钱,村民们毫无意义,大赞他英明,换成钱好,钱捏着踏实。
贺岱岳是单人工分最多的,杨桂平替他争取了劳动标兵,褚归春风满面的在台下看着贺岱岳胸戴大红花领奖,贺岱岳的深麦色皮肤被大红花衬得更黑了。
褚归脑袋里冒出个形容词,黑里俏,顿时绷不住埋头大笑。
劳动标兵的奖品是一条毛巾、一个军绿色的水壶,贺岱岳把毛巾给了潘中菊,水壶给褚归,理由是褚归的水壶旧了。
褚归看看自己完好无损的水壶,得,贺岱岳说啥就啥吧:“我用新的,你用我的。”
跟了贺岱岳七年多表面坑坑洼洼的水壶自此功成身退……退了一半,贺岱岳把褚归的旧水壶当宝,舍不得糟蹋,只偶尔用用,干粗活拎的仍是他原来那个。
“你怎么连这也写给奶奶他们看?”褚归伏案写着年前的最后一封信,贺岱岳瞥见他笔下的内容,忙伸手按住,“太丢人了。”
“丢人怪谁,你自己放着好水壶不用,非要带旧的,漏了一裤子水不察觉,被吴大娘误以为呜——”捂信纸的手移到褚归嘴上,阻止他说出最丢人的部分。
贺岱岳真急了,他一个大男人被误以为尿裤子,若让安书兰他们知晓,他有何颜面再登回春堂的门。
褚归拉着贺岱岳的手腕扯下,嘴角噙了抹笑:“不写也行,但你得听我的话。”
“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过了?”贺岱岳一副担心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