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浅黄色。
贺岱岳去了筒箕压在豆腐表面,舀去多余的水分,如果现在连着汤起来,便是一抿即化的嫩豆腐,配着辣椒蘸水吃。
“我感觉有希望。”褚归看着贺岱岳装了两碗嫩豆腐,那豆腐在锅铲上颤巍巍的,要碎不碎的样子,却一直完完整整地坚持到了碗里。
老豆腐是在嫩豆腐的基础上进一步挤压脱水,容具铺一层垫布,豆腐摊匀,放隔板压平,一瓢豆子除去送的吃的,容具只铺了可怜的一指厚,不知道脱了水能是个什么光景。
等吃了晚饭,老豆腐正好脱模,贺岱岳揭开垫布,褚归噗吡笑了,老豆腐片儿!
“豆腐片儿挺方便的,横竖切几刀直接下锅煎。”褚归收敛笑意边找补,“不管怎样总算是做成功了。”
老豆腐的口感已无限接近往日花钱买的,贺岱岳盖上垫布,另找了个重物压上,都这样了,不如试试一步到位,把豆腐干弄出来。
徐师傅的豆腐教程里并未包含豆腐干,贺岱岳凭感觉摸索,天冷不怕坏,失败了还有老豆腐兜底。
提了锅盖把豆腐连容具一起盖住,贺岱岳便催着褚归进洗澡房,美其名曰两个人洗节约用水。褚归懒得戳穿他的心思,两厢情愿的事,他自己也不是没享受到。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同,褚归腰软得像煮熟了的面条,被褥间弥漫着厚重的潮意,贺岱岳渡了几口温水,让褚归补充缺失的水分。
褚归闭着眼喘气,粗糙的食指勾着刮过胸腹,刺激得褚归猛地—颤,满脸控诉地盯着贺岱岳。
“错了,我错了。你睡,我不闹你了。“贺岱岳伸着黏糊糊的食指,秃噜着咽下喉咙里的浑话。直觉告诉他,要是自己真说了,极有可能会被褚归从床上踹下去。
温热的湿毛巾柔和地抚摸躯体,褚归睡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