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我不听话,你以为你就有理了吗?”
沈铎下意识伸手护住他的腰,生怕这个只对他蛮横无理的小少爷没坐稳掉下去。
“……逢场作戏,”他头疼地为自己解释,“你不懂。”
宁予桐一听就笑了,眉眼弯弯仿佛真的被逗乐了似的。
他的手指从肩膀一路抚上沈铎的脸颊,嘴唇若有若无地厮磨他的鼻尖,最后隔着手指很轻很轻地亲了沈铎:“我也逢场作戏,你看不惯吗?还是说你也想跟我那么玩儿?”
“你说呀,你说了我就答应你,”他的表情充满了戏谑,说着话的功夫又亲了一下,一双眼睛像宝石珠子一样烁亮:“我从来不轻易答应别人,你知道的。只有你……永远只有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铎几乎当场就要把他摁到怀里吻上去了。
这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沈铎暗自惊觉。陪着宁予桐长大的那些年,他知道他是个漂亮的孩子,笑起来更讨人喜欢,只可惜他以前太过乖巧,乖巧到了他厌倦的地步,却不曾想竟然还有这样勾人的模样,如同一颗汁水丰沛的果实,一口咬下去便是满嘴的酣甜,叫沈铎脑子里除了拂开他的手指之外没有别的念头。
周围的朋友对两人的亲密举动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想起沈铎还有个枕边人在下面舞池里,便似笑非笑地交换了眼神。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没等沈铎吻回去,宁予桐自己倒先起来了。
他曲起手指勾了勾沈铎的下巴,像只猫儿一样眯起眼睛,笑得揶揄极了:“逗你呢。诶,不许训我了啊,我生着气呢。”
沈铎便生生咽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