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这段幼娘嗔怪崔成业诨号这里,你能不能用上海方言说?”
程小瑜懵懂,“倒是可以,我本来也是上海人。可是为什么要说上海话呢?”
“你只管说,听我的。待会我俩排练的时候你就用上海话说这一段。”
“那就改成——[阿古侬到上海伐到半年,竟然噶快形到漂亮小姑娘,怪伐得报纸高头帮侬起了啧“风流富少”额诨号,阿爸了给窝里看到额重光伐要特桑气哦]?”
程小瑜用一口软弄吴语台词试着读一遍,整段话瞬间口舌生香,俏皮中带着点儿嗔怪,添色不少。
就是这个味而且很冲,饶是平日淡定如向蕾也忍不住暗自为自己这个决定叫声妙。
“你信我,这绝对是你的竞争点。”
“说什么呢,我当然信你呀。我的大福星大贵人大美人儿蕾蕾。”程小瑜殷勤的给向蕾捏肩捶背,“没有您老人家能有小的今天?”
“瞎胡吹。第一段大致都捋清楚了,我们就边排边改。”
向蕾眼神亮晶晶,竟是比程小瑜还要亢奋些:
“我们必须拿下崔幼娘这个角色!”
第6章 深夜啤酒和承诺
二人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程小瑜心目中对向蕾印象依然是——“行走的御姐”、“绝顶聪明”和“行走的法律知识库”。
她二十二年的人生中,还从未遇到过如向蕾这样聪明、计划性强但接人待物又隐隐有疏离感的朋友。
但今夜,程小瑜又恨恨的给向蕾填上了一个新TAG——“鞭挞型人才”。
没错,她程小瑜就是那个被鞭挞的人。
“再来一遍,刚才你可又口胡了啊。是先施百货,不是先司百货更不是先肆百货,程小姐请把舌头卷起来说话。”
“晓得了晓得了,侬噶凶组撒啦。”
“这句上海话我还是听得懂的。这不是严厉,是恨铁不成钢。”
向蕾伸出食指朝她摇了摇,“台词可是最基本的,实战的时候你要失误了,不许抱着我哭。”
程小瑜心知向蕾要求严格的良苦用心。
台上一分钟闪光,台下就得费十年功沉淀。练得越娴熟才可能将平时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在关键时候能百分之百的呈现。
她虽然嘴上在嘟囔抱怨,身体却很诚实的把先施百货四个字反复熟读几十遍,力求形成嘴唇肌肉的记忆。
努力是不会骗人。再重新来一遍的时候,程小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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