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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哽咽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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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阳便再度捂住岑墨的小腹,五指微微分开,做好准备。
“三,二,一,来!”
三下倒数过后,他狠心按了下去,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手指几乎能摸出蛋的形状。岑墨一声低泣,张口咬住被单,将仅存的力气聚到下腹,额头抵着手背,身子如暴雨砸浮萍一般颤抖起来。
“嗯,嗯啊……哈啊……”
“呼……好舒服,向阳,你顶得我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点……嗯啊……用力操……”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刷脊椎,岑墨头皮发麻,根本咬不住被单了,眼前晃动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淫荡画面,实验室、吉普车、沙发、餐桌、浴缸……什么花样都有。他干脆抛却仅剩的羞耻心,只当自己正在和俞向阳上床,放声浪叫起来。
汗水汇聚到下巴,大颗大颗砸落。
肠穴收缩,蛋一毫米一毫米艰难地向外蠕动,露在股间的部分越来越大。突然,在某个瞬间,挤压敏感点的力道诡异地消失了。
“出来了,向阳,要、要出来了!”
预感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岑墨惊慌至极,大叫起来。
俞向阳赶紧膝行后退,双手捧作碗状,接在岑墨屁股下方。
刚摆好姿势,就听岑墨一声痛苦的长吟,那已被撑作一圈肉环的嫣红穴口忽然又明显张开了许多,一吐一缩间,比哈密瓜还大一号的蛋混着大量粘滑的肠液,“扑通”落入了俞向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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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岑墨绵软无力地吐了一口气,高强度绷了十个钟头的弓弦终于断了,身体骤然垮塌,往旁边一倒,仰躺在床上直喘气。
他很瘦,蛋生出来以后,腹部只有一小团松软的赘肉,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平坦,但胯间……由于没能发泄的缘故,那根胀成了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