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折耗体力,还会因为获得了满足而催生困意。
十小时苦熬,一旦射了精,之前积蓄的疲累将会一次性释放。等不到射完,岑墨就会沉沉昏睡过去,天上炸雷也炸不醒。随之而来的,必然是推力消失,产程中断,好不容易娩出小半的蛋又一寸寸缩回体内,导致功亏一篑。
睡醒以后,还得原封不动重来一次。
而下一次只会更艰难。
错过了自然发动的最佳时机,无论对岑墨、对宝宝都是莫大的伤害,俞向阳不能放任这么危险的事发生。
这也就是为什么岑墨哭得肝肠寸断,他却依然铁石心肠。
他怎么会不明白岑墨的痛苦呢?
毕竟就连他自己,眼下也难受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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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阳还穿着早晨出门的那套军装,衬衣汗湿了大半,而军裤……他早就被岑墨动情的呻吟喊硬了,壮硕的阴茎久勃不歇,隔着一层又糙又厚的布料,轮廓清晰可见。
他口干舌燥,总忍不住想起岑墨嫣红的菊缝,紧致湿热的肠穴,还有被插到高潮时那一声甜腻勾魂的“哥哥”。
可他又能怎么办?
等蛋生了下来,岑墨想爽多少次,他就用军裤里的那根东西让岑墨爽多少次。
但绝不是现在。
第8章 生出来咯
“墨墨,我知道你不好受,我也一样的,我也一样。”
俞向阳俯下身,含住岑墨的耳廓轻轻舔舐,语气柔和了许多。
他单手解开皮带和裤扣,将裤腰往下一拽,松脱的军裤歪歪斜斜挂在了胯部。然后,他顶着岑墨的屁股,一下一下朝前摆腰,让那根被内裤束缚的、火热鼓胀的阳具反复蹭弄岑墨的尾椎。
“感觉到了吗?感觉到我有多硬了吗?”俞向阳沙哑地说,“墨墨,我想进入你的身体,一直到最深处,把精液全射给你,让你快乐,让你满足……所以,你不射,我也不射,我会陪着你的,明白么,我会陪你到最后的。”
见俞向阳一样不好受,岑墨总算心理平衡了些,偏过头,和俞向阳蹭了蹭脸。
“……嗯。”
“再试一次,好不好?”
俞向阳从岑墨的腰肌一路摸到屁股,又一路摸到了腿间热乎乎的蛋,疼惜地摩挲着:“墨墨,它出来一大半了,我的手掌都快兜不住它了,只差一点点,真的就只差一点点。墨墨乖,忍一忍,我数三下,我们一起用力,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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