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话说得其实没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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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希平时会分享不那么血腥的门内大小事,路起棋权当睡前故事听,只言片语都能了解他凭借多活一世的经验作弊,事业如履平地,过得堪比爽文中的爽文。
然而作为廖希身边最亲近的人,这多出来的经验值爽不到路起棋。因为他从前既不需要参与高考——这项意义重大的升学考试,更不需要记双色球号码,无法提前为她授业,大开金手指。
拒掉申请海外学校提议的是自己,路起棋于是对后一项表现得尤为耿耿于怀,廖希不懂。
“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她悲愤涌上心头,拿有力的旧事举证:“高中的时候,你一周里中的‘再来一瓶’就抵得上我前半生中过的总和。”
廖希还是希望她出息大点,见覃光丰的前两天顺道哄路起棋去赌场观光,理由是“来都来了”。
两个人时就不必摆排场,无缝混迹在游客人群。路起棋下注前很谨慎警惕,因为听说当赌狗是一种潜藏在基因的恶疾,不知何时就会觉醒,她只会压大小,输一千块的时候说我无法呼吸,一扭头发现廖希手里筹码翻了一番,顿时感觉情况更严重了。
廖希听她描述症状,一边给她喂奶茶当氧气瓶,觉得果然全世界声色场加起来也抵不过路起棋好玩。
与覃光丰短暂的会面后,两人去到禅房。
陪同的路起棋站在更靠后的位置,看前头廖希的整个人打弯下去,衣料掐出背脊,青烟淹过发顶,再伸长向上,佛像遥遥长一面安详可亲的脸,金碧辉煌,度一切苦厄。
廖希起身,卷起一半袖子露出手臂,裤上的褶皱抻平,墨发黑衣,被框进这个不太生活化的场景,素净又圣洁。
她收紧手指,莫名感知到一种懵懂的情绪,怔在那里。
“想什么?”他问。
话音落下的时候甚至还没完全转身正对她,廖希这人五感过于发达,老是一副后脑勺长眼睛的样子。
路起棋望天花板,哽噎一瞬:不好说刚刚发现原来她也可以在佛子文学的目标受众里。
她欲岔开话题,这时才想起来问:“有那么准哦,你许的什么愿?”
代入到她自己,猜想大抵关于事业或健康。
路起棋属于随大流的无固定宗教信仰人士,对耶稣佛祖玉皇大帝还是三体人通通不忌,印象中廖希还比她更不敬——所以显得此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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