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愈紧手也只能攥得更紧。
世上有一人的一举一动会像锁链一样在廖希身上绞,没有钥匙没有解药,没办法动摇分毫,他耽溺其中,又痛又快乐地决定:这样最好。
惨兮兮的路起棋病没好全,搭上眼皮小憩,廖希不声不响,给她掖过好几下被子才舍得离开。
从路宅出来,脚下的花盆掉出微型摄像头,朝右滚一滚,同方向不远处有风格统一的建筑,前一天他翻出大量偷拍影像的地方。
李思危是差一点点就被活活打死。
阿觉当时试探性地商量,毕竟在场只他一人敢出声:“少爷,差不多了。”
是还差两下才会断气。
他没说话,松开手,人就像软泥一样烂进地里,阿觉自觉地上前接手过去,用眼神示意另外的人善后。
树叶在头顶作响,一辆黑车自此时已经人去楼空的住宅启动,缓缓经停在他身边。
廖希掸去掌心沾上的尘土,问:“乔霖染出院了?”
……
大一放暑假,廖希问路起棋有没有空陪自己去一个地方,她反问干嘛。
他说:“去还愿。”
结果没想到目的地是覃光丰的住所,路起棋显得迟疑抗拒:成年了,不算早恋,但她才几岁,怎么n倍速快进到登门见家长。
但这时已经启程出发,秉着尽可能不扫兴的心——“你爸会善待我吗?”
“会。”他答得毫不犹豫。
路起棋的心放下一半,又问:“我会喜欢他吗?”
廖希说:“我想想办法。”
意外的,路起棋同交往对象的父亲第一次会面,收到了很多去掉主语根本猜不出归属人的赞美之词。
覃光丰评价她:貌美面善,知书达理,举止得体,可见教养良好,宜室宜家。
最后总结陈词:“好孩子,我看好你们的感情。”
“…谢谢。”
过度捧杀言论导致路起棋全程不得不保持核心发力,腰部远离座椅,呈八颗牙齿的微笑到脸僵。
趁覃光丰回身的空档,她瞄着前方布衣绸裤的背影,抓住罪魁祸首廖希窃窃私语,
“这位叔叔看起来真不好惹,怎么被你拿捏?”
无效赞美也是赞美,两人间的对话代称从“你爸”到“这位叔叔”,路起棋就这么易懂又明事理。
廖希伸手勾她的肩,语含几分抱怨:“我每天累死累活给他卖命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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