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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年听见妹妹的传话后,一边给许白水递了只剥了皮的柑橘,一边颔首:“好,早则三日,迟则五日,我一定办成此事。”
许白水接过橘子,直接一口吞下。
许鹤年:“……你一瓣瓣吃,小心噎着。”
两人在传递食物的同时也顺利完成了信息的交换,期间半点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这倒也不能怪监视者不上心——许白水每次到许鹤年这边来待得时间都挺长,三四个时辰里,基本都在全神贯注地吃喝玩乐,正事满打满算说不上十句,旁人实在很难判断她的真实目的。
妹妹走后,许鹤年一个人待在书房中,细细想着后面的计划,他现在与二殿下等人走得近些,算是进入了王贵人一党的外围,也能与孙相那边接上头。
朝轻岫的今日的意思是,要他告诉孙侞近,皇帝已经查到了丞相府与某些禁军指挥使之间的关系,不过不用现在说,过上两日再讲也行,避免留给孙侞近充分准备时间的意外发生。
今日天气晴朗,许鹤年抬头看着窗户外的天空,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山雨欲来般的巨大压力。
*
虽然没有足够人手帮着查探,但朝轻岫对禁卫们的办事能力实在有着非常准确的评估。
就在她让许白水传递消息的第三日,禁军首领公孙卫便过来向汇报了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
齐如酌的证言是真的,瞻天、裂地、捧日、穿月四军的指挥使暗地里都已经投效到了丞相那边,虽然天子一直没有立储,但若是有朝一日山陵崩,孙侞近指谁,谁就能是下一任皇帝。
本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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