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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字面意思看,朝轻岫的话十分正常,不过许白水依照自己对上司的了解深入理解了一下,翻译道:“……我觉得你的意思是,只有势均力敌,才能两败俱伤。”
徐非曲笑了:“少掌柜当真不愧是许大掌柜的女儿。”
朝轻岫也没有反驳,只道:“虽说如此,当真想要不偏不倚,却有些麻烦,得劳你帮忙传个话。”她说话时,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筷子,将后面桌子上放着的新款毒药丸子倾倒出来,用小瓷瓶装好封死,揣进袖子里。
许白水:“门主是要对谁下毒吗?”
朝轻岫:“我只是想起来,今天做出的新药气味中也有毒,若不及时封口,恐怕对周围人会有些影响。”
“……”
许白水默然,觉得待在朝轻岫身边,也是一件颇有风险的事。
朝轻岫干咳一声,解释:“幸好少掌柜身有武功,纵然熏上一两个时辰也不妨事。”
许白水晃晃脑袋,不再去关注门主的医学爱好,继续方才的话题:“行,既然有消息要传递,明日我就继续去十一哥那边蹭饭。”
朝轻岫点了下头,又看了徐非曲一眼。
徐非曲欠欠身:“已经写信回总舵,准备调些人手过来。”
如今韦念安已经不再是寿州通判,容州的势力也损伤大半,江南一带几乎只剩问悲门一家独大,朝轻岫纵然大肆调派人手,消息也难以传开。
过了一天,许鹤年收到来自妹妹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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