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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春末夏初,天气渐暖,可尤妲窈却觉得此刻好似仿若寒冷冰窖,袖下的指尖攥成了拳,眼里的光也一点点散了,只垂下头,抿唇闷声道了句,
“凭着那些流言蜚语,父亲便认定是女儿搅黄了表姐的婚事?
在您眼中,我当真就是那等丧德行之人?”
“是也好,不是也罢,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问你一句,为何你到哪儿,哪儿就会生出这么许多事端?”
尤闵河已被这连日来的流言蜚语,搅闹得精疲力尽,他现在已经没有劲头再去探究事实真相了,只意志消沉摆了摆手。
“在家时你乍然被爆出与下人私通,闹到最后还出了人命;
到了忠毅侯府这头,你前脚住进来,你表姐订下了十余年的婚事后脚就被冲散了,个个都还说你与未来表姐夫有染……窈儿啊窈儿,这一连串的邪门事儿,旁的女儿家一辈子或都碰不上一件,竟全被你撞上了?你让为父作何感想?”
“罢罢罢,为父已经没有心思去细想,权当是流年犯了太岁罢!
尽孝心让为父多活几年也好,又或者你躲避风言风语换个宝地呆着也罢……总之这京城,你是决计不能再呆下去了,这就收拾收拾回潭州老家吧,为父答应你,待再过两年,人们将这些污糟事忘得差不多了,我定好好为你寻门好亲事,届时你照样可以与京城往来看你庶母……”
说都说到这个份上,尤闵河觉着女儿总该体谅他这一份心,该好好听话去打包收拾行李。
谁知她还站在原地不动,泛着盈盈的泪光,眸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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