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接连好几代都没有登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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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王顺良连续三次名落孙山,沮丧不已,若是按照举人的身份入仕,只能按照朝廷依据实缺调派上任,这辈子能混得个八,九品,就已经算得上是很好。
还不如在姻亲上动心思。
尤家,显然王家当时能够得上的最好选择。
家主尤闵河官任七品,乃国子监监丞,手中虽无实权,可在官场浸淫多年,到底也有些人脉,若能与这样的人家结亲,对于一个举子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听说尤家有三女,一庶两嫡,儿子自然也不敢肖想能娶嫡女,所以退而求其次求娶庶女。
可今时不同往日。
以往是王家有攀附之心,踮脚伸手也要够尤家这门亲事。
现在,反而是尤家死抓着这门亲事不愿放手。
“其实尤老爷何必刨根问底,扯掉彼此脸上的遮羞布呢?
男女同修秦晋之好,讲究的不过就是个你情我愿,但凡一方觉得不妥便勉强不得,成亲了还有和离的呢,更别提你我两家不过订婚而已,难道就非得一条道走到黑不成?”
场面格外难堪。
尤闵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坐在左下首位,一直沉默不语的钱文秀,终是忍了又忍没有发作,扯了扯嘴角软声说道,
“王夫人此言差矣,无论是订亲还是成亲,终究事关终身,岂能视为儿戏?想必我家大姑娘也是这般想的,所以自从三年前订婚之后,她早就一颗真心全然捧给了王家……
莫说逢年过节大姑娘都会给王家上下缝制新衣物,就连王公子上贡院赶考的锦被,都是她熬了许多个日夜赶出来的,去年王家老太爷病重,她更是一日两次都熬药送了去,那双手都不晓得被烫伤了多少次……”
“王夫人你扪心自问,她对你们王家究竟如何?”
这声质问,犹如一记重锤落下,捶得王刘氏心虚不已。
其实她心里明白,王家人丁单薄,家底微弱,儿子之所以连考三次不中,是因为耽于家中生计,这三年若无尤妲窈的全力帮扶,儿子定然还会陷于家中杂事无法脱身,说不定会再次名落孙山。
眼见王刘氏在一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王顺良眉头紧蹙,冷言沉声道,
“分明是尤妲窈不洁在先!
钱夫人又何必反咬一口,指责我们王家忘恩负义?”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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