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臭味。便交给府衙最熟悉南京地形的一明差官,“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那差官嗅了半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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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臭椿树,这树因有异味,寻常百姓家中不爱栽种,多是长在山野之中。”
“这纸张大约是常揣在怀里,揣纸的人身上一定有很重的臭椿的味道,能熏得这样重,想必此地不是单长着几株。你现去找出南京城地图,将城内外臭椿树生长最密集的山林圈出来,叫人暗暗去向当地农户访查。”
查到入夜,那山上仍没有动静。玉漏又饿又冷,有些僵得站不直了,身子向前微微栽着,不再顾得上肚子是不是会给那缠绕得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勒到。
有两个人下山去接应银子的消息,一个人在外头哨探,又是凤二在屋内看守。他拿一截木棍挑着面前的柴火堆,不时瞅一眼池镜,等着他开口向他讨饶。
可等了这样久,池镜仍没半句软话。他就恨他这一点,死到临头也是那副倨傲模样,好像天生学不会低头。
凤二丢下木棍,起身踱到他面前,“你不求我给你奶奶一口水喝?”
池镜歪着眼看他,“求你你会给?”
凤二点了点头,“兴许。”
池镜笑了,“我信不及你。”
凤二有意要叫他相信,拿着水囊带喂了玉漏一点,不多,免得给她喝够了,他就不求他了。
池镜听见玉漏咽喉咙的声音,短促急迫,显然没喝够。他笑道:“凤二爷,求你给她多喝点。”
凤二很受用,果然大方地又喂了玉漏几口,反正她早晚也要死。他绕回池镜跟前去,举着羊皮水囊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再求我一句,我也给你喝些。”
池镜没理他,凤二恼羞成怒,一拳砸在他脸上,“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这一日凤二不知打了他多少回,反正随便一句话,都有理由打他。他吃了痛也还是笑,“没多硬,不过对你,软不了一寸。你太不配了。”
凤二咬紧了牙,那目光分明是在问缘故。
池镜盯着他道:“你但
凡有你大哥半点出息,我也能高看你一眼。可你从小就没出息,除了给他添麻烦,还会什么?”
“你少假惺惺替我大哥抱不平!”凤二又挥了一拳,“要说对不起他,数你最对不起!要不是你和那贱人,我们凤家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玉漏听见骂她“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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