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槐多少猜到一些。
她忽而好奇,楼槐若知晓真相,又该是甚反应?
“我略通医术,下回再发病,你自来寻我,”
纣嫽捏了捏纤白指尖,视线落在楼槐身上,若有似无的游移而过,
“定叫阿槐药到病除。”
那一眼,楼槐未抬首,都感受的清楚。她目光所及之处,隔了一层衣物,都犹如烈火烧灼,引得肌骨生热。
楼槐低垂的眼眸中暗焰闪烁,喉间滚动,哑声道:
“谨遵令主之命。”
*
蒙知韫回了德宜宫,丢了簪钗尤不解气,又将几个缠枝莲纹瓶一一扫落在地,摔得七零八碎。
春茗紧随其后进门,将内殿阖上,又紧着去拉她:
“主子这是何苦?仔细伤了身子。”
她不知蒙知韫与纣嫽在殿中说了什么,但大抵是惹了自家主子动怒的,否则她素来稳妥,便是孙婉,也从未引她如此。
蒙知韫被搀着坐下,胸口起伏不定,一张芙蓉面都气的煞白:
“好个纣嫽,好个罪妃,竟是指着拿我做幌子呢!”
她若真让纣嫽复宠,这后宫谁能压过她去?
春茗听了一耳朵,心中生疑,软声安抚蒙知韫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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