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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言,楼槐也不语,静待她的吩咐。
良久,纣嫽方才开口:
“七日之前,阿槐可觉身子异样?”
她如此开门见山,让楼槐一时猝不及防,将头坠的更深些,如实道:
“回令主,七日前,属下的确有所不适,原以为是气血逆行,便往荒郊野湖习功化解。”
纣嫽笑一声,神色不辨喜怒:
“那化解与否?”
楼槐不敢隐瞒:
“不曾。”
纣嫽睁开双眼,望向他:
“既如此,后来又是如何痊愈?”
楼槐沉滞一瞬,耳边听纣嫽叩桌轻响,三声过后,他答道:
“忍过几个时辰,便不碍事了。”
所以次日他去追问楼序,得到的答复,却是楼序在为令主试药。
至于试的什么药,怎样试的,一概不言。
楼槐心底隐约有些判别,但纣嫽为主他为仆,合不该妄加揣测。那日过后,这事就被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摁进心底,不再提起。
纣嫽眸中泛起兴味。
她刻意让楼序隐瞒,楼序的确做到了,只不过双生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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