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澈见底的温柔旋涡猛然吸了进去,整个人突然就着了迷似的轻轻低下头去。
余曜下意识地后撤,却被人按住肩膀。
怎么?
少年一时愕然。
下一秒,额头被一片温热抵住。
余曜瞳孔一缩,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灰色香根草混合着成年男人温柔而强势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不容拒绝地一下缠绕住他的呼吸。
“我们都要顾惜自己。”
祁望霄嗓音低哑道,抓住少年肩膀的修长手指收紧又放松,极度越过安全范畴的亲密距离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兴奋张开。
但青年忍耐力极高,忍了又忍,隐忍的神情都在眼眸深处一闪而过了,到底还是轻轻松开了手。
他想要像往常一样。
但这一次,或许是一路上经历了几番生死,心绪起伏得厉害,余曜突然不想再放任对方再那么轻松地就抽身而去。
没有任何理由。
只是突然不想就这么一直含糊下去。
明眼人就要打开天窗说亮话。
少年心一横,当机立断地圈住了眼前人骤然僵硬的脖颈,倾身而上,“二哥”。
祁望霄恍然一瞬,猝不及防间就被少年用巧劲压制住了几欲逃脱的身形。
余曜将人牢牢按住,微微笑着,抑制住嗓音里那份几不可察的颤抖,“你是在用什么身份教训我,又或者——”
祁望霄抿了抿唇,别过眼没说话。
余曜对上青年状似无波无澜的神色,狠狠心,索性一口气捅破了所有的窗户纸:
“又是打算什么时候把你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我?”
祁望霄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知道我准备了礼物?”
记性奇佳的青年呼吸间满是与自己同源,却夹杂着少年气息的香根草气息,在莫名的口干舌燥里忘记了自己早先就说过的话。
余曜当然不会好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