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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
严祎珄还想要追,但是被曲颍淮转身拦了下来。
曲颍淮动了动下颚,手从身侧拉了过来,他挑衅的看着严祎珄,“还真是可怜的小狗,把主人气走了,又想要卖惨把主人追回来。”
“严祎珄,你贱不贱啊!”
曲颍淮转动手腕,心满意足的看着严祎珄的五官扭曲掉,他向后倒退了一步,松开染血的手。
“这是我还给你的,严祎珄。”
曲颍淮快速转身去追虞洮,将手上的血不着声色的在外套上抹了一下,他的身子刚好挡住了虞洮的目光。
严祎珄身子摇晃着,手撑在桌子上,面前稳住了身体,后背不停的泌出冷汗,呼吸粗重缓慢。
他顾不上身上的伤口,一双眼眸用力的望着虞洮离开的背影,他渴求着虞洮能够回头看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但是没有,虞洮离去的身影异常决绝,是他从未见过的虞洮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严董……”
林悦一直站在严祎珄的身后,见这场“斗兽”终于结束了,作为局外人的他才敢上前关心严祎珄的情况。
但是被严祎珄一下子甩开了手,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林悦看到了严祎珄侧腰上的口子——一块大玻璃碎皮插进了严祎珄的皮肉中,不仅是玻璃被插入后留下的伤痕,还有用玻璃扭转而留下巨大的口子。
血流的速度很快,深色的西装外套颜色变得更深了。
若不是林悦亲眼见到了,仅看严祎珄这张苍白的脸,林悦根本不会想到严祎珄伤的那么重。
林悦立马想到刚才曲颍淮站在严祎珄面前的那个动作,面色为变了一下,很是后怕。
没有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曲颍淮下手会这么狠,要是稍稍不注意的话,严祎珄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他更加嫉妒虞洮能够让这两个优秀的男人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