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桌子上的酒瓶都被划拉到了地上,玻璃随便溅的到处都是,周围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生怕殃及城鱼。
有人是喜欢看热闹,但是他们都不敢上前拉架,实在是这两个打的太狠了,看着穿着打扮都是极其有钱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揍起人这么不要命。
曲颍淮和严祎珄的脸上很快都见了血,经理认识两人,但是他也不敢轻易上前拉架,这两个人得罪谁都不行,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虞洮是想要直接走的,但是回头看了一眼,心情复杂,要是让曲颍淮和严祎珄这么打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人命。
虞洮躲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上前分开了曲颍淮和严祎珄,差点还被误伤了。
他看着像两只领地被占而打起来的雄狮的二人,扶住了曲颍淮的手臂,曲颍淮鼻梁上都是血,下颚线冷然,目光凶狠,看向虞洮的时候,眸光才渐渐变得温柔了下来,“洮洮,你怎么回来了?”
严祎珄的情况没有比曲颍淮好到哪里去,他用手背擦去了唇角的血痕,脸上青紫的淤血越来越明显,嘴里都是一股甜腥味,刺激的他更加嗜血。
他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的盯着虞洮放在曲颍淮手背上手,胸口痛感更加强烈了,从前因为总是被欺辱,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样,心会疼的这么厉害。
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直起身子,“洮洮,你不记得了……不能靠近曲颍淮。”
虞洮见曲颍淮脸上的红肿,心惊胆战的害怕严祎珄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对上严祎珄那双光晕破碎的眼眸,满是厌恶,“够了,严祎珄你到底有完没完,是你要离婚的,我随你愿了,你就不能够从我的生活中滚开吗?”
“我的存在,已经不能够证明你的胜利了!”
虞洮愤恨的将这些话说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他苦笑了一下,“严祎珄,或许我还得感谢你在二十多年后对我没了兴趣,幸好啊,我才没有被你白白的骗一辈子,在这件事情上,我要谢谢你。”
“我们走吧。”
严祎珄之前对他说了那样的话,现在为什么要用这种后悔的目光看着他,难道还想要再骗他一次吗?
他虞洮在严祎珄的眼中,就那么好骗的吗?
虞洮没功夫去看严祎珄的反应,拉着瞿颖就要离开。
曲颍淮下的是阴手,严祎珄脸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但是如果撩开严祎珄的衣服,绝对能够看到大片的皮下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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