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私访瘦西湖

尘垢，意淡神清，自觉亦有几分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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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仔细打量一番李靖：“怎么，你这三清门下业已还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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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笑指红拂：“如今在下是不爱道装爱红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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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三人彼此对视，不觉都开心地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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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过后，红拂置办酒菜。村酿美酒，野味粗蔬，面对沉沉夜色，丝丝细雨，烛光闪闪，旧友重逢，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富有诗意，恍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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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连饮三杯，问道：“李靖贤弟，往昔你在斗母宫就已名满京城。今夕雨夜在门前专候愚兄，莫非真有未卜先知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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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放声大笑：“哪有什么未卜先知，不过是推测罢了，当然这推测是在准确掌握了事情前因后果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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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今夜到此，贤弟又是如何推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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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前日曾目睹大人微服途经此地，又听过往行人议论说太子被废，我想李大人此行可能是去扬州，并与太子之事有关，料你近日必将返回。此乃必经之路，白日不见大人身影，夜间的可能性自然就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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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判断，令人折服。”李渊又问，“再请推测一下我去扬州做何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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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不假思索：“定为晋王嗣位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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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愧人称李神仙。”李渊谈兴更浓，“贤弟推测一下晋王能否得到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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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大势所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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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一阵大笑：“贤弟呀，只怕你这个神仙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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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吧。”李靖信心十足，“当今大隋是独孤后主事，杨广继位乃女圣主张，万岁只能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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