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声,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屁股好全了?”
季则声往后一缩,不敢说话了。
“书里精 |尽人亡的都是遇上了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你是狐狸精吗?”
季则声哪斗得过他,也不敢再胡言乱语了,只是抬手揽住季则声的脖颈:“师兄,别骂我了……”
谢轻逢一顿,也不为难他了,只警告道:“谁骂你了,害怕就别乱撩拨。”
不然自己撩起火来被狠狠教训一顿,又要怪师兄不体贴。
穿好了衣服,季则声终于安静下来吃东西,谢轻逢看着不耐烦,但做事其实很细心体贴,很有照顾人的天赋,公冶焱披着寒气进门时,就看见谢轻逢在伺候季则声吃东西。
那香茶里兑了牛乳和蜂蜜,又加了白糖,热热的还带着香味,远远就能闻见,季则声才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一边说着话,像是在夸谢轻逢,公冶焱远远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睛疼。
一碗茶而已,不至于那么浮夸吧?
她好好一个表弟,怎么就断了袖?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披着大氅进了门,一开口还是熟悉的男人声调:“深夜打扰,实在对不住,二位还住得好吗?”
季则声一听到声音,立马坐直了,牛乳茶也不喝了:“多谢关心,我和师兄住得很习惯。”
公冶焱的眼神在两人中间来回片刻,最后停在季则声脖颈间的痕迹上,很快又移开了目光,装作没看见:“我前日所求,不知二位考虑地如何?”
还在别人家,能不能收敛些。
谢轻逢接话道:“可以倒是可以,杀个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公冶焱刚要松口气,又听谢轻逢道:“只是我们杀了公冶辨,最大的受益者是你,你倒是登基了,我们白干一场,不太划算。”
就算公冶焱和季则声真的有表亲关系,但季则声没受过太衍国半点恩惠,和公冶焱也没有直接利害关系,要说起来,连公冶焱替他们调查季则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