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那些痕迹,季则声也不抗拒,懒懒得等着谢轻逢伺候。
公冶焱这段时间要监国处理政务,白天不能出宫,半个时辰前管家传了信给谢轻逢,说三更之后她会回栖凤园,说有要事相商,季则声这幅乱糟糟的样子不能见人,谢轻逢就伺候他穿衣服,给他束发。
季则声乖乖坐直了,背对着谢轻逢,漆黑的发丝散落在手心里,乖顺服帖地垂在后头,很柔软,谢轻逢摸了一会儿,忽然抓起他的一小捋头发,缠在指腹亲了亲。
季则声似有所觉,转过身来:“怎么了?”
谢轻逢以前哪里伺候过人,更没给人梳过头发,只是和季则声这个笨蛋呆久了,他也变笨了。
他把季则声扶正了:“坐好,师兄给你束头发呢。”
季则声“哦”了一声,又转了回去,感觉到脑袋轻柔的力道,又听谢轻逢道:“听说头发软的人心也软,是不是在说你?”
季则声却道:“那头发硬呢?”
谢轻逢想了想道:“头发硬的人天生反骨,难管教。”
季则声听罢却道:“不过是民间谣传,不足取信。”
谢轻逢却没说什么,替他束好了发,只是在季则声眼角亲了亲:“嗯,你说是就是。”
这纵容的态度让季则声都无措起来,起床这么久,师兄连刻薄和调笑的话都不说了,他一时都不习惯了。
“师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怎么跟性情大变一样。
谢轻逢掰着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你可怜才惯着你的,不惯着你又找我哭。”
他就没见过哪个龙傲天这么爱哭的。
季则声被他亲了脸,后知后觉,也跟着高兴起来,他也凑过来,照着谢轻逢的脸亲了一口:“我和师兄双修,你很高兴吗?”
谢轻逢心说废话,做这种事谁不高兴:“一般般吧。”
季则声听了答案却不满意,只是凑过来和谢轻逢悄悄话,怕被人听见似的:“那我和师兄双修,你是不是很舒服?”
谢轻逢实话实说:“嗯。”
龙傲天虽然爱哭,但于此道之上很有点天赋,其实谢轻逢也不想把他折腾地那么惨,很多时候都是季则声咎由自取。
季则声听完,想学着谢轻逢说点荤话,于是又道:“师兄,书里都说双修太多次不好,那你会精|尽人亡吗?”
谢轻逢抬了抬眼皮,隔着衣服握住了季则声半边臀肉,威胁似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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