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岁山下布了阴尸,摄取生人魂魄,陈大人恐亦为此邪法所摄,性命堪虞。袁尚宝施的法术能保他一时还是保他一世,还不好说,我料着也就是个‘急就章’。”
听到被刘鉴称为“奸人”,王远华催马上前,干笑一声:“刘镜如你不要自作聪明,危言耸听。阴尸摄魄,摄不到顺天府头上,我料他根本是杯弓蛇影,疑心生暗鬼。要不然袁尚宝干嘛吞吞吐吐地不肯跟你我一起来?不过是怕我们知道了真相,要笑他大惊小怪罢了。”
刘鉴闻言,双眉一立:“本来是摄不到陈知府头上,但有人盗了你诸般镇物,并阴尸一起复造此阵,天象已然示警。你怎知陈大人之病和此阵无关?”
宋礼闻言一愣:“什么镇物?邪阵原本是王大人所造的么?!”王远华也不分辩,也不回答,只是一紧缰绳:“我若有负于天,适才天雷就该劈了我!刘镜如你未曾读过《镜鉴记》,怎知其中关窍?真是可笑。”话才说完,坐骑被勒,放慢脚步,又落到后面去了。
刘鉴突然听王远华提到《镜鉴记》,不禁心中大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镜鉴记》本是他祖先刘惇所著,失传已经多年,难道王远华倒见过全本吗?他转过脸去想要追问,却见王远华低着头,面沉似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正在这个时候,忽听宋礼叫一声:“到了。”原来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顺天府的后门。刘鉴心说好吧,且待救出捧灯,此间事了,再找王远华好好质询一番。
三人在顺天府门前甩蹬下马,门口的衙役见了这般阵仗,匆忙迎上来磕头。宋礼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陈大人何在?”衙役回复说:“刚吃了药,在后堂安睡,要不要小人去通禀一声,请他起来迎接上官?”宋礼一摇头:“不必了。北京城外来人口是谁该管?叫他捧了近两个月的卷宗来见我。”
三个人大摇大摆进了顺天府正堂,宋礼就在正位坐下,刘鉴和王远华搬了椅子坐在两旁。时候不大,一名身材瘦小的六品官员抱着大摞卷宗跑了进来,把卷宗往桌案上一放,跪下就磕头:“下官是顺天府通判罗……”
他还没报出姓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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