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估摸着他们是不是想把你先前的熟客找来,在喜宴上给六爷找不痛快?”
方伊池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谁给他们的胆子?”
搅和贺六爷的婚事,这事儿就算放在贺老爷子那儿,顾忌贺家的颜面,都要生气。
阿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隐隐觉得不妥:“我觉得这事儿你得跟六爷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
“那是你大婚。”阿清把心里话说完,陡然轻松不少,倚在桌前长舒一口气,“一辈子就一回。你乐意让别人糟蹋了?”
“嗯,我心里有数。”他放下茶碗,若有所思地揣起手。
阿清坐在一旁稀奇地瞧,半晌憋不出感慨:“方伊池,你也就这会子正常点。”
“胡说什么呢?”他不满地瞪过去一眼。
“我胡说?”阿清把吃出来的果核往碗里一丢,平日里的泼辣劲儿上来了,毫不客气地念叨,“你自个儿琢磨琢磨!先是要死要活地画什么劳什子凤凰,眼里也死气沉沉的,后是我劝你十句话,你听不进去一句。敢情你嫁的不是贺六爷,是个能吸人精魄的妖精?”
方伊池先是笑,后也抓了把果干:“这事儿说来真没脸,是我自个儿钻了牛角尖。”
他刚想把误会自己得了白喉的事情说给阿清听,身后就传来一声低低的笑:“你在我面前可没说自己钻牛角尖。”
“先生?”方伊池面上一热,丢了果干,巴巴地回头,生怕贺六爷把他丢人的事儿全说了。
的五十九章 跟你
只见贺作舟披着外套从北厢房那边走过来,弯腰过月门时,忽而抬起手臂,那只算是嫁妆之一的海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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