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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厢房的门冷不丁被人敲响。
“六爷,”万福来了,“有人找您。
“是胡同口的药铺掌柜,王浮生。
贺作舟温柔的神情瞬间被冷意取代:“这可不能怠慢。你们先去前面照应着,我马上就来。”说完,拎了挂在衣架子上的军装,站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地系纽扣,好不容易系好,走之前又回头看了眼蜷缩在被子里的方伊池。
他家贺太太还做着美梦呢!
方伊池可没做美梦,他梦见六爷去饭店点他,一 进门就动手动脚,最后还拿出了香烟,作势要往他腿根儿上烫。
方伊池疼得浑身发抖,又隐约觉得疼的不是腿根,而是更隐秘的地方。于是场景一变,他被贺六爷压在床上,双腿抬得老高,露出半拉白花花的小瓣儿,夹缝里有什么东西来回锯似的插。
嚯,六爷把他给睡咯。
这一事实把方伊池直接吓醒了,他“啊”的一 声从床上弹起来,又闷声栽回去,扶着酸涩的腰掉眼泪。
记忆全回来了,甭管他乐不乐意,一丝不落地在脑海里浮现。
方伊池哭的不是被六爷睡了——他哭自己竟然是个能生的。
这世道,能生的男人不多。大户人家的孩子出生时便做检查,若是能生,左不过是嫁进富贵人家里做小;可像方伊池这样的穷苦出身,别说做检查了,就是正规医院的门儿都没进去过。所以直到不久前,上了贺六爷的床,他才知道自己的身子比寻常男人多了个器官。
穷人的孩子连嫁给旁人做小的机会都没有。以前阿清和他聊天时提过一嘴,说是饭店里的服务生都没做过检查,但是但凡上过床、发现不对劲儿的,都被客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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