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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住了,时空好像在此刻折迭。
鼻头一下子就酸了,她忍住抽泣,恳求阿姆把多年前的信件全部寄回给她。
拆开快递的一瞬间,她失声痛哭。
信还没来及看,就被当作是逝者旧物一起处置了。
从前的车马很慢,书信很远,远到你走了好几年信都没送到你手上。
兜兜转转,没拆过的信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手里,不知是完满还是遗憾。
她仍为玫老师没有读完她的信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