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班长说,住院的前一天玫老师还在坚持给学生上课。
织麦很难受,心都被揪起来,暑假的时候还回去看她,她只记得玫老师咳嗽得很厉害,自以为只是普通的季节性感冒。
当晚辗转反侧睡不着,她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写信。
她轻手轻脚拿起笔跟本子在床上写,用手机打着光,怕吵到舍友,捂着嘴压抑着声音不敢哭,泪水滴在纸上,晕染了一大段长长的文字。
贴了一块二的邮票,是织麦最舍不得的那张。
车马很慢书信很远,她坚信玫老师一定会喜欢这种方式的浪漫。
玫老师收到后果然如织麦所料的那般欣喜,她短信里只字不提病情,反而宽慰学生:
“谢谢!挂号信已收到,很高兴还能看到你的文字,不必担心,勿念。”
看着短信,织麦突然想起玫老师课上时说的一句话:
“人从一出生就开始走向死亡。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生与死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明确。”
后来,再听班长说的时候,玫老师已经举行了葬礼。
她崩溃大哭,暑假竟然是最后一面。
再后来,织麦才知道,她的信玫老师只收到一封。
唯一的第一封。
剩下的,是去年镇上一个收废品的阿姆,依着信封上的联系方式,打电话给她。
听到来电时她很诧异,自己的信怎么会夹在旧报纸里,问收件人的名字,电话那头说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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