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是聪明讲理的孩子,你来说,这二十多年我对你妈妈怎么样?我作为丈夫做得还不够好吗?你前年就知道你子凡哥哥的事了吧,你都没有意见,你妈妈的反应这么激烈,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
“是吗,你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吗?”弋戈敏锐而迅速地反问他,“如果你不清楚我妈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那你这两年怎么会刻意瞒着我妈呢?爸爸,你可别告诉我,我妈两年来都不知道弋子凡的存在,纯属是个巧合。”
弋维山被一语说中心思,十分不耐地皱了皱眉,目光偏移了一点儿,不再那样恳切地、痛心疾首地看着弋戈。
他不回答弋戈的问题,很快又恢复了语重心长的姿态,继续道:“你也工作了,也知道这个社会大环境是怎么样的,像爸爸到了这个年纪这个社会地位的,有多少还能对家里的妻子保持忠诚?你可能没有这个概念,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除了我,一个都没有!换了别人,如果想要个儿子,绝不只是收养而已!爸爸为了你们的心愿和幸福努力了这么多年,爸爸也有爸爸的辛苦和心愿,为什么你和妈妈就不能理解一下呢?”
他说得如此真诚,如此恳切,好像他只是提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以一个顶天立地、独一无二的丈夫的身份。
可弋戈惟有回以微笑。她知道自己这样冷淡的微笑也是一种武器。
果然,弋维山也被这个微笑消磨掉了最后的耐心。他把交叉的手从桌子上拿下去,靠在椅背上,手指搭在椅子扶手上叩了两下,最终结束了这场对话——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再转告你妈妈,我和她的婚姻,选择权仍旧在她手上。我并不想离婚的,可如果她始终不能理解,那我也不能永远无条件地包容她。二十多年了,我也希望她能理解我一次。”
“你也放心,你始终是爸爸的女儿。女孩子工作几年,体验一下就可以了,以后回江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