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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惨叫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七窍流血。
而她的眼睛似是承受了最多的痛楚,好像有人将双瞳刺破揉碎,又重新捏合。
裘荒行眼看着仕沨的眼睛在极度的痛苦中,凝练成了诡异的金色。
随后,仕沨失去意识,阖上双眼,晕倒在了裘荒行脚下。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
仕沨抬着沉重的眼皮,向床边瞥去。
是师兄谢一昶,正端着一碗药,坐在她身旁。
“好难闻的药味。”仕沨疲惫地抱怨道,转头闭上眼。
“……”谢一昶沉默半晌,将碗放在床头,又掏出一瓶药,“那就先换药。”
仕沨窝在枕头里,闷声道:“你把药放我床头,还是能闻到。”
“药总归要喝的,起来,换药。”谢一昶的语气不容置辩。
仕沨自知斗不过这个铁面无私的师兄,悻悻地将自己撑起,却双臂无力,再次瘫软回床上。
谢一昶一言不发地接住仕沨。显然,仕沨昏迷的这几天,都是谢一昶为她换的药,因此对伤口处非常了解。他避开了容易弄疼她的位置,慢慢地将细布绷带一层一层掀开。
少女的纤细身段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赤裸。洁白细腻的皮肤上,紫青的勒痕与骇人的巨大伤口,将原本一瓣白花般的身体撕咬得破落不堪。
他俩本是青梅竹马,相处起来百无禁忌。此时为了上药,少女的一对雪白柔软也暴露在空气中,璎珞粉红的两点落在乳峰上,因空气的冷意而渐渐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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